她一进去,就见着一个面貌模糊不清的人匍匐于地。显然是他之前埋伏的耳目,这时过来禀报了。
跪伏在地的人,听到脚步声不敢抬头,只敢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匍匐在地,嘴里回答齐昀的话,“是的。”
“那齐玹那边怎么说?”
“玹公子发了大脾气,当初击退攻打洛阳的叛军之后,玹公子曾经被天子召见。听一同前去的人说,天子对玹公子说卿非池中物大有可为。”
晏南镜见着齐昀嘶了一声旋即笑了,他仰面看向她,“看来就算是洛阳里头,都知道父子相斗。天子也是唯恐天下不乱,非得要在里头搅和。”
他话语含笑,但是落到人的身上,莫名的沉重。那边的人头颅已经垂下去了,额头几乎紧紧贴在冰凉的地面上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齐昀颔首道。
“去吧。”
地上的人再次叩首,起身离去。
“你在齐玹那儿也安插了人?”晏南镜问齐昀。
齐昀挑眉,“这不奇怪,毕竟我和他自幼就不对付,防备一些留有后手,有备无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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