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玹公子如此,难道君侯没有训斥吗?”
说到这个,她见着齐晏整个人都要焉了下去,“齐玹行事乖张,父亲偶有训斥。但是口上训斥,未有惩罚之举。”
如此只是口头上说上两句,没有惩罚,即使是训斥又能有什么用呢。左右不过是让其余人觉得齐玹正受重用。越发的上前阿谀奉承。
晏南镜见着齐晏垂头丧气,满脸的颓丧。点到为止,也不打算把话说得太明白。
所有的一切都是齐侯自己默许,可不是齐晏以为的清白。
齐晏年少,但聪慧,寥寥数语里就已经明了内里的意思。
过了好久齐晏开口,“还好,阿兄和阿嫂回来了,只要兄嫂回来了,那么弟弟就可以放心了。”
齐晏说着,眼眸水光潋滟看向晏南镜和齐昀。
少年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稚嫩的美,晏南镜看着心跳都莫名的快了两下。
等齐昀送齐晏离开,她这儿都还在感叹,果然少年还是有少年的清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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