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等在大营里,已经有好几日,没有齐昀的消息过来了。开始的时候,还有消息来,可是几日前,所有的消息全都断了,最后留守的那些将领也根本不知道现如今齐昀一行人到底到了哪里,甚至说,现如今到底有没有遇上乌桓,也都不知道。
开始的时候,那些留守的将领不说,晏南镜也不问。但是时日一长,她从那些将领的沉默里窥见出稍许不对。
“将军现如今难道没有半点消息过来么?”
晏南镜屏退左右,问面前的将官。将官面色生的黧黑,身材高壮,现如今在她跟前颇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路上难免有不通的地方,或许路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。”将官笨嘴笨舌的解释,话语说出来,见着面前人脸色一变,顿时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巴子。
行军打仗,送消息的骑兵必定是有军令压在身上。除非是丧命,否则哪怕只剩下一口气,也要准时送到。若是耽搁了,那就是被人截杀,或者被人给俘虏了。不管哪种,都叫人忧心忡忡。若是打了胜仗,不该出现此种情形。
但是话语还是要说的,“或许是属下妄加猜测,夫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这么一句话显然是不够的,将官搜肠刮肚的劝慰,“夫人不要担忧,行军打仗都是这样的,等闲几个月没有消息。”
这话胡扯得太过,人看不到没事,但是消息一定会有人送过来,好安排粮草等辎重的运送。现如今从出发开始到现在,连消息都没有一个,哪怕没人敢说,但是上下不免有些担忧。
说完,那黧黑的脸庞上竟然也能望出胀红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晏南镜温言道,“将军跟随中郎将出生入死多年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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