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好的我会认,不好的,我也不会装见不着。”晏南镜睨他,“难道你还会一股脑的觉得,你就是坏透了?”
“我——”他神情里略有些古怪,“还真以为知善觉得我坏透了。”
那古怪的神情,立即让人想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。说实在的,他的确在两个人的时候,玩一些坏心眼,他最喜欢重重叩击她的弱点,偏生又在之后婉转温存。最爱这样,哪怕为此挨了她好几脚都不肯改。
“你说哪里去了?”晏南镜见状就要再踢。她从来不被贵妇的那套所束缚,心情不好,径直抬腿就要往他身上踹去。
“我说正事呢!”
“知善觉得我在想旁的吗?”对着她的指责,齐昀满脸无辜。
晏南镜冷笑,突然间,面上神色一变,柔情款款,“我知道,景约是最周正不过的人,怎么会想这个。是我想错了。”
说着她也抬手,也不避开身后那些人,径自抬手隔着衣物按住了他的腰眼。她知道他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,指尖不过是稍作用力,勾挑挤按,就感觉到手下的躯体一阵僵硬。
旁人看不出他们俩那些不为人道的秘密,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她满心依赖的搭住他的腰身。只是齐昀这边望着的确僵硬的很,有几分古怪。
一股股酥麻从她指尖揉按的位置,一路蒸腾向上,直冲颅顶。
“府君可要把持住。”晏南镜察觉到他要回身来,越发的温言软语,“后面可是有那么多人看着呢。要是失态了,对府君的名声可不好。”
她话语带笑,听得他越发邪火直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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