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昀突然惊慌道,晏南镜哪里肯听他的,正要再用力,他整个人都往她覆了过来。
刚才还不觉得,他这么一下来,倒是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几乎都盖了个结识。
唇齿被他噙住,滚热的气息铺面而来。
这人简直阴险狡诈到一定程度了,竟然用这种招数来对付她,她将他推开些许,正要开口,他立即俯首,趁虚而入。
所有的话语都被他自己全数吞入口中。
辽东多数时候都是冰天雪地,入夏之后还算是适宜。
晏南镜坐在辎车里,瞧见齐昀骑马跟在车旁。
这人简直阴险狡诈,她原先要和他算旧账,谁知道他竟然卖弄色相。她也被他的色相给迷了眼,竟然还真的中了他的圈套。一觉醒来,原先要算账的,也算不起来了。
休养了几日,齐昀陪她出来四处走动走动。也好看看这里的景色。
这里和邺城还是完全不一样,到了城郊外,晏南镜从车簾里往外看。看风景最好的就是骑马,但是她不耐烦受骑马的罪。虽然她没有骑过马,但也知道在马背上待久了,会把腿给磨破,除非逼不得已,否则不会受这罪。
辽东和邺城哪哪都不一样,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。这儿的人说官话的口音和邺城,哪怕能听得明白,也完全是不同的腔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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