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笑道。心下却并不相信。齐昀这样的人,和隐姓埋名并无关系。哪怕他表露的再如何温和无害,也终究不是那种人。
“不过你做不了隐士。”晏南镜没说那些一同采菊东篱下的玩笑话,“就算你想,恐怕旁人也不会让你这样的。”
四周现如今只有他们两人,其余的仆妇等都已经屏退。
“不说别人,那位恐怕也放心不下你。”她手指朝上指了指,“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齐昀听后叹了口气,“知善你怎么不哄哄我呢。”
话语里千转百回的,全都是一言难尽的幽怨。
她忍不住睨他,“你想我怎么哄你?”
说着抬手径直抚上他的脸颊,轻轻的在摩挲,“那我们立即隐居去。不过房子和水井要怎么办?你会烧火炊饭?”
这话问得他一愣,她又问,“那就是会浣衣洁扫?要不然会修屋顶也行。毕竟屋子时常要修葺,不然容易漏风漏雨。”
齐昀眼眸眨了两下,有些无措的望着她。
晏南镜毫不客气的嗤笑,“还隐居呢,这种日子只怕过上两日你就已经受不住了。”
齐昀尴尬的咳嗽一声,“知善也不要小瞧我,当初在荆州的时候,那么些日子不也过来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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