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昀紧紧抱住她,没有半点放她逃走的意思。
“知善对崔倓可没有这个忧虑。”他压在她的耳后幽幽的笑,“对我就有,那么所以知善其实也并不是口中说的那样,我和崔倓其实毫无区别。知善对他其实才是真正的毫无情谊。所以也不在乎他究竟是一往情深,还是移情别恋。只要能将日子过下去就算了。”
晏南镜听着他不疾不徐的话语,挣扎的更厉害,“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!你眼下可有好多事比这个重要多了。先不说如何安定你麾下的人心,君侯那边既然已经放弃你,你也不可能真的坐以待毙。”
不得不说,他们对彼此的脾性都有不浅的了解。
他说不急,“这种事情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的。再着急也没用,现在我们先把这件事说清楚再说。”
好家伙,她呲牙笑了,“果然你之前那些话,都是在装可怜骗我呢。什么叫做你死了之后,我就可以自由去留。你其实就没这个打算吧!”
她气急了,口不择言,齐昀也坚决不受这个冤枉,“我就算有应对,也不会保证就能一定能奏效。”
他说着,定定望向她,眸光炯炯,要一路径直望入她的心底。
“知善,你真想我死么?”
这话叫她无言以对,他话里对自己太狠,而她也没有那么心狠。
“你就是在骗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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