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抬眼起来,听到他望着她,“现在知善看到,这家里究竟是什么模样了吧?”
平日看着兄友弟恭,一团和气。当他这个兄长无缘于那个位置,其余的弟弟们,犹如嗅到血腥的豺狼,迫不及待的扑过来。
“他们年岁不大,又被人捧着长大,顺风顺水,所以心里揣着什么,也全都表露在面上。这次被我收拾了,他们也不冤枉。”
将随从亲信全都杖责,脸面扫地,就算日后长大有所建树,这脸面能不能再捡起来,都很难说了。
他不杀人,他诛心。
“君侯不会罚你么?”
晏南镜问。
齐昀有瞬间的怔忪,而后一笑,“只恐怕父亲巴不得如此。”
“父亲杀出来的基业,看不上温吞的世子。他一直想要个和他差不多的儿子。”
只是真的有那么个人到了他面前,又不甘心于就这么被取代。又掉头在剩下来的儿子里挑挑拣拣。
那些剩下来的儿子,竟然真的喜出望外一拥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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