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外面被齐昀披上了狐裘,狐裘是上好的白狐皮,毛峰如针,雪白一片。寒风刮来,在狐裘上翻起一层轻微的雪浪。但是里头不动如山。
她手上拢在袖子里,寒风吹不透狐裘,内里是温暖的。
寒风微微,没有深冬的那种凛冽激烈,还能叫人接受。
前头有段路,看着地上白茫茫的,像是结了霜。虽然时常有人洁扫,但天冷的时候,稍微有点水汽,就能凝结在地上。
齐昀见状,牵起她的手,领着她到另外到另外一条路上去。
“兄长。”
晏南镜提着裙裾听着远处有人喊,她抬头过去,见着几个少年梳着总角,正在往这里观望。
齐侯年轻的时候子嗣上艰难,好起来年岁都老大了。所以那些少年和齐昀都差了些岁数。
齐昀抬头见到那些弟弟,让他们过来。
说是少年,其实都十一二岁,最大的也不过是十三,不管是身量还是样貌都和孩子一样。
那些锦衣少年走过来,齐昀让他们拜见晏南镜。
有几个年岁小些的拱手作揖拜身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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