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玄符僵住,愣愣的望着他,只听他道,“毕竟这件事我做不得主,也没办法插手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说罢,他顿了顿,脸上有了点笑意,“你到时候帮我一块儿酿酒?”
“日后我恐怕会清闲不少,不如酿酒的好。”
好个什么!
郑玄符恨不得叫疾医过来给他看看脑子,瞧瞧到底是有什么毛病。
“父亲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”
正当郑玄符还要劝的时候,齐昀开口。父亲要彻底摧折掉他一身的骨头,只留下臣服。这样他才会舒心,可是真当自己和父亲期待的那样,成了这样的一个人,恐怕父亲又回生出万般不顺眼出来。觉得他阿谀奉承,谄媚于上,毫无半点风骨可言,承担不起这幅重担。
“我想要的,父亲能给,但是他故意不给。那我也只能自己去拿。后果如何,也比不上顺从父亲之后来的更坏了。”
郑玄符面上的焦急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沉思。他和齐昀一道看向院子里忙得热火朝天的仆妇家仆。
齐昀这么些征战沙场,替齐侯打理政务。手下早已经出了一批人,这些人出自他的门下,没有什么太显赫的出身,若是齐昀真的倒了,那些人就算另投他门,也不会有多好的出路。
更何况邺城里还有不少人已经站在了齐昀这边,齐昀若是下场不好,覆巢之下岂有完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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