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颇有些迫不及待,甚至都不等她坐好。
晏南镜实话实说,“额头上划开了一道口子。恐怕是要一段时日才能痊愈。”
李远关心的不是这个,“父子之间,不管如何,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吧。”
“是君侯把刀笔丢掷在地上,不小心伤到的。并不是君侯特意伤了他。”
李远听后点点头,又叹了口气,看向晏南镜,“伯父也是为了你好,婚事一波三折,现如今不管如何,伯父也不希望又出什么纰漏。”
晏南镜笑道,“伯父,儿当然知道伯父的苦心。”
等晏南镜离开,李远皱着眉头看向旁边的妻子,“我总觉得最近君侯对中郎将有些不太寻常。”
士族的联姻,都是奔着有好处去的。尤其是这种和君上的联姻。
“不要多想。”褚夫人见状,知道他心里想什么,只能宽慰,“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只能顺其自然了。再想多了,也只是和自己过不去。”
李远听了这话,重重叹了口气。
晏南镜回到自己的院子里,让婢女去把带回来的桂花酒取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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