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外的庭院里种棵槐树,已经有些年头了,树干粗壮,需要两人才能合抱过来。秋风扫过,吹得枝叶一阵作响,一阵接着一阵,随风张牙舞爪,令人心烦的很。
“知善在担心我吗?”
她放手才要反驳,又想到了什么,蹙起的眉头松开,点头承认,“是啊。”
之前被她刺的习惯了,齐昀对她这句有些措手不及。
晏南镜见他面上那淡淡的错愕,忍不住笑。
“额头上的伤尽量不要沾水。”她见着他额头上有些红肿的伤口,“阿兄的本领我信得过,但是也要自己小心。就算是小伤,加重伤势也是能要人命的。你在沙场上见过的,应该比我多。”
“我不喜欢面上有疤的男人。”
齐昀闻言一惊,不自觉的就去摸额头上的那道伤口。
“不要碰。”晏南镜见状制止,“不要用手去碰,说不定会话化脓加重伤势。”
齐昀见过化脓的伤口,狰狞可怖,原本抬起来的手,不得不半道又落了下去。
“那要什么时候才能痊愈?”
晏南镜摇头,“这个我也说不准,如果休养的好,那么好的也快。如果休养不足,痊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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