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是那位让知善来的?”
“伯父听到了些许风声,”晏南镜回头过来,面上似笑非笑,“他不敢亲自过来,怕得罪了君侯,所以让我来看看。”
齐昀早就有所预料,听她亲口说出来,面上也没有什么意外,“是想要让知善过来探探风声。”
他笑容里多了些许期许,“不过这个时候,想要后悔恐怕也难了。”
纳彩已定,想要反悔,哪怕是对着那些门当户对的士族,没有正当的理由都极其艰难,更别提齐侯家。
晏南镜冷笑一声,他低头笑了笑,“放心,若是我将来真的逃脱不了,死的也只会是我。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,和府君更是不会有半点关系。”
晏南镜一愣,而后她气笑了,“你明知道结果,你还这样做。”
“我不信你会就这么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,你别想骗我——”
她话语还未说话,他倏然握住她的的手,天旋地转她一头直接扎到他怀里。
他身上的药味还在,只是在药味之外,在最外的素纱襌衣上熏染了一层乳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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