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身体不适,她不知道自己当时刺了多少下,刚开始的时候,还记着不能刺中要害地方。可是后面慌起来,就根本不管那么多了。
何况他违背齐侯的意愿,恐怕齐侯也不会轻易放过他。齐昀的领褖遮掩的严实,但是两人纠缠之间,她看到了领褖下微微袒露的发紫瘢痕。
恐怕是被齐侯给掐的。
“放心,没死呢。”
她转头过去。
突然听到车外的马蹄声靠近过来。
“知善是担心我死了么?”齐昀含笑的话语从竹簾外穿来。
她惊愕从竹簾内看过去,见着他的那匹枣红西域马。
刚才她和婢女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量的,也不知道齐昀到底是什么耳朵,竟然能听到。
“谁担心你死了,你死了最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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