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倓敛衽,对褚夫人慎重拜下,“晚辈谨听长辈教导。”
“听进去就好。”褚夫人说罢,让婢女带路,“去吧。”
凉室里附近种了很多竹子,越是天气炎热,这里就越是枝繁叶茂,将炙热的日光全数遮挡在外。又有引入的溪水潺潺,带来不少凉意。
才入门,晏南镜就见着前头站着的崔倓猛地回身过来,他一声招呼都没有,突然一下调转过头,晏南镜差点没刹住脚,一头撞上去。
“我——”崔倓艰难的张张嘴,他自小心气极高,往来都是鸿儒,早已经养成了高傲的性情。现如今要说服软,着实有些艰难。
“那日我言语过分了,知善怪我也是应当的。”
这与众不同的话语,让她眼底里多了几分惊奇,“是吗,不敢当。”
她笑道,说着示意身后捧着匣子的婢女上前,“这些都是郎君这段时日送来的东西,我都让人收好,这次郎君来了,正好都还给郎君。”
说着,婢女又往前行了一步,双手托着匣子,递给崔倓。
崔倓望见,张了张口,浓厚的惊讶霎时间浮上他的整张面庞,“知善要退婚?”
晏南镜一愣,“郎君说什么?”
崔倓颇有些无措的望着她,“如果不是有意退婚,那为什么要退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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