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面的茫然,父兄难道不也是一方豪强,什么时候成了这样。
阿嫂听到她茫然的询问,眼里似笑非笑,说此一时彼一时,现如今的君侯早已经是一方雄主。他们可没有那个本钱能抵御君侯的怒火。
原来一切早就在不知不觉里已经翻天覆地了。
齐侯还是将长子留给她抚育,毕竟颜面重要,贸贸然把长子送回生母处,势必会引起旁人的猜测。
齐昀在她这儿五年,她对他也漠视了五年。慕夫人从来不认他和她有什么母子之情,她的儿子只有齐玹一人。
谁知道齐昀在她的漠视和冷待里长大了,十岁入大营跟着齐侯出入沙场。她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差点死在她手上的孩童,后面竟然有那么一份本事。
出于别样的目的,她派人对齐昀嘘寒问暖,偶尔让齐昀上门来,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和难受,和他周旋。
但是齐昀此人看上去脾性温和,实则滴水不漏,几乎找不到半点破绽。
“这人我派人给他下药,原本想着干脆将他毒死算了,懒得和他周旋那么多。谁知道他竟然躲了过去,还将我留在他身边的那些耳目一一除掉。”
慕夫人持着手里的葵扇,烦躁的扇了两下。
她认定的儿子只有齐玹一个,认定的嗣子也只有他。齐巽背弃诺言,但她认定了的儿子和嗣子就只有齐玹。
既然如此,她自然要扶持他上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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