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到一行人牵着马匹在远处,隔得有些远,看得也并不真切。但是那些马生的体格健壮,不像是庶人百姓们用的驽马。
那里头有个身影看上去有几分眼熟,她不由得多瞟了眼。然而还没等看清楚,那身影前有人过来,恰好挡住了。
晏南镜收回目光,见到过来的崔倓,她脸颊上带上笑,和他一块并肩走着。
崔倓说起了些自己幼年时候的趣事,晏南镜在一旁听着。
“知善幼年时候,有什么趣事吗?”
崔倓说完了,来问晏南镜。晏南镜想了想,“年少时候,见到阿翁给人看病。但是经常药材不全,贩药的商人送来的也有限,所以那时候我时常跟着阿翁去采药。太劳累的事我做不了,所以重活累活都是阿翁和阿兄去做的,我就背着篓子跟在后面。”
“天气炎热的时候,蝉集聚在树上,有时候运气好,就能找到褪下来的蝉蜕。那是好东西,我一开始的时候怕的不行,阿兄也坏,拿着蝉蜕吓我,被阿翁打了。之后阿兄就不敢了,经常采了好些果子给我,尤其是桑葚。阿兄采的桑葚都是发红透紫,入口清甜。我自己去就找不到那么好的桑葚了。”
崔倓两眼放空,锦衣玉食的人想象不出劳作究竟是什么样子,也不想去想。这一切似乎都太过遥远,和他无关。
“季安是不是觉得很无趣?”
晏南镜望见他眼底的放空,笑着问道。
“自然不是,只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,所以对这也无法感同身受。不过好在,知善已经认祖归宗,恢复了身份。那么之前的过往,都当一场梦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毕竟当年若不是因为匪盗作乱,知善也不至于过那样的日子。现如今已经回来了,那么就珍惜当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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