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崔倓还是头回说,和平日里与同辈的笑谈风生,完全不同,所有的话语伴随着隆隆的心跳,带着道不明的慌张。
他见到她脸上的错愕,忍不住垂首,手指握紧了广袖的袖口。
“所以才两面之后就让崔别驾来了?”
崔倓点头,话语里还带着气,“我应该在第一面之后就请父亲过来的。”
就是应该更早一点,更早一点能少许多事。
晏南镜被崔倓这话给弄得好半晌的,无言以对。
“郎君应该和我说一声的,我当时都被吓了一跳。”
崔倓听到这话,面色不但没好,反而隐约有些变得更坏。
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遮掩过,哪怕是想要骗骗自己都难,眼前他的未婚妻,两面下来,对他其实没有什么爱慕之情。
这清晰的认知,让崔倓饱受打击。
女子的爱慕和仰望,对他来说原本是最常见不过的。但是于她身上却半点都寻找不到。
“郎君?”晏南镜见到崔倓坐在那儿,呆呆的望着她,忍不住出言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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