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见到他颤抖的双唇,咬住牙关,强行冷静道。
说的哪里不对?他已经分辩不出来了,眼里似乎都是从他自己心口里迸溅出来的鲜血,她的话语可以清晰的传到耳里,而他也无力去和她争吵说对错了。
此刻说对错还有什么意义吗?
她老早就已经计划好要如此做了,许女的事,只不过是将她原本的计划提前。明明是早就明白了,还在期待什么。
“你非要如此不可吗?”
晏南镜抬眼,“是你先将我最后一点对你的期待给磨没的。我明白你有你的苦衷,所以你在好些人身边埋下眼线,甚至太夫人那儿也没有放过。我也没有那个想法去约束什么。但是你在我身边也用人来监视我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见到齐昀要张开,她立即抬手阻止,“可不要说什么‘一切都是为了你好’这样的话语了。我不吃这套。”
她一想到会有人将自己所有的事务,事无巨细禀报给齐昀,就有一种愤怒和恐慌。
“我们只是有缘无分,”她放下手,笑了一声,“从头到尾,你我就根本不合适。所以当初那种只谈情不谈以后是最好的。只是最后,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去做,所以连只是谈情都做不到。既然如此,那么也不要再强求了。”
明明是柔软的语调,却是最锋锐的话语。在他心口上又扎了一刀。
“你非要如此吗?”察觉到她想要离开,他手上加大了力气,将她又圈在了怀抱里。执拗的,不许她离开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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