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远坐在那儿,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“毕竟是小叔的骨血,”褚夫人没有立即起身,悠悠叹息,“让她流落在外,究竟是不好。那孩子的容貌和她母亲越来越相似了。要是日后被妯娌家遇见了,该怎么说呢。”
说完,褚夫人起身,留下李远一人在那。
晏南镜从侯府回来之后,连着几日都在府内。端午之后,就有夏日的威力了。头顶上的日头一日比一日烈。
她干脆也就不出门了,反正杨之简是个孤臣,除了给齐昀效命之外。其他臣僚没什么往来,也就不用她和其他女眷打交道了。
晏南镜很不喜欢和那些贵妇贵女来往,那些话里有话,哪怕只是看过来一眼,都有用意。
她不喜欢这样,正好躲得清净。
府邸里有一棵百年老树,枝叶长得格外茂盛。夏日里,树荫下很阴凉。
她让婢女在树下摆了竹坐榻,自己坐在上面乘凉。
“女郎,中郎将那儿送来了葡萄和瓜果。”阿元过来禀报。
齐昀是个我行我素的做派,她之前说的那些话,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时不时的往她这儿送东西。
若是退回去,那么送来的就是双倍的。更加的引人关注。
晏南镜到了这会,干脆就随他去了。反正他也没满街大肆宣扬给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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