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不会,若是以前,可能不会有人起异心。但是现如今,郎君已经这样了,郎主衣钵无人继承。难保有人起了妄念。”
许堇自小就被人捧在手心,即使生母早逝,父亲和兄长都有自己的事要忙,顾不上她。也被接进了侯府,自小所有人对她都是笑颜以待。她都没有见过什么叫做人心。
说出的话是收不回去了,看起来齐昀那边,也并不是多领情。
她不由得着急,想要回去问问父亲该怎么办。回去的路上一头撞见了齐玹。
齐玹看见她,不由得莞尔,“怎么了,看上去满脸着急,是遇上什么事了?”
两人才相见过,而且关于齐昀性情上的事,都是听他说的。
她见着齐玹,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。
“玹公子,我好像做错事了。”
齐玹摇摇头,柔声开解,“无事,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他看向傅母,虽然没有出言,但是傅母知道这是让自己退下了。傅母不由得去看许堇,许堇回头过来,示意她暂时离开。
傅母只得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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