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笑了一声,“我担心什么,他是个聪明人,知道怎么做对局势最好。而且现如今都已经出来了,接下来该如何做最好,那是他操心的事了。”
杨之简愣了下,“我还以为你会伤心。现如今看来,最好不过了。”
晏南镜拉了下唇角,“伤心也无用。我就算哭死了,也没有的。”
杨之简不说话了。
晚间用过晚膳之后,有人来禀报,“有位郎君过来,说是旧人,想要拜见郎主。”
杨之简听见,立即去看晏南镜。他们兄妹在邺城能有什么旧人,就算是荆州的旧人到了邺城里,也不该来拜见他。
电光火石之间,他当即明白了来者是谁。
“知善,不如我回绝了吧?”
晏南镜站起来,“不用,来都来了。而且阿兄还要在他手下,有些话说了总比回避好。”
杨之简还是不放心,晏南镜看过去,“他是个什么人,阿兄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杨之简见状,点了点头。
晏南镜在会客的堂上等着。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。最后停留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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