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她来,让她亲自来!”齐昀咬着牙,胸腔里气血翻腾,连带着口齿里都已经尝到了腥甜。
“她若是不来,你一个字我也不信!”
杨之简正想要劝说,突然闻到已经浓厚几分的血腥,当即他就变了脸色,去看齐昀的后背。见到原本完好的背部,背后衣物上,竟然已经洇出血来。
他顾不上继续劝说齐昀,当即奔出门外,让门外看守的卫士去叫医者来。
齐侯没有放话说不管长子的死活,所以杨之简一奔出来,卫士们就立即请了医者来。
昨晚上齐侯打完,见着齐昀竟然没有低头,丢下木杖就走了,也没让医者过来上药。
杨之简见着医者把齐昀外袍脱掉之后,内里中衣背上都是血迹。
他吓了一跳,一时间杨之简不知道该说齐侯下手之狠,还是该敬佩齐昀的忍耐力。毕竟方才他进门的时候,齐昀脸色除却苍白一些之外,看不出什么别的异样。没想到衣袍之下竟然这么严重。
内袍已经被血给粘黏住了,医者没办法,只能撕下来。要不然接下来根本没办法进行。
杨之简见多了厮杀,在一旁闻着散发出来的血腥,也还是有些不适。
医者的手再怎么轻,把衣料从伤口撕扯下来,依然是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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