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卮里的热水的温度透到了她的掌心里。
“女郎”
阿元嗫嚅着开口。“事情不一定会这样吧?”
“那阿元说说看我哪里说错了?”
阿元当然说不出来,平常人家,妇人洒扫不小心摔破了个陶罐,都要被家里的男人骂一顿,这牵扯到前程的。阿元也没有那个底气说齐昀就能抵挡住一切万难,还能甘之如饴。
她又不是那种年岁轻轻的少女,还信男人那套天长地久。
阿元最后摇了摇头,“女郎,”
“女郎就是太清醒了。”
太过清醒,能马上看到结局,从而快刀斩乱麻结束。
她看着真的心痛。
那是她看大的女郎,如果不是身份如此,也不必受这个罪。
“人在世上,清醒点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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