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她见到杨之简摇头,只是面上还犹自犹豫,欲言又止。
“到底是出什么事了?”
杨之简望着她,下定了决心似的,“我打听到的消息,说是宴会上,齐侯想要他和许将军女儿结为夫妻。长公子当众请求齐侯收回成命,激怒了齐侯。”
此事不是什么需要严密保密的机密,当日夜里,杨之简就已经听到了风声,他马上就去打听。这几月里他也没有闲着,结交侯府的那些卫士。
卫士们出身不算太高,但是他们的消息最是灵通。
“长公子现如今已经被齐侯给关了起来,听说昨夜里齐侯过去看了长公子一次,父子俩闹的很不愉快。然后齐侯亲自把长公子给仗责了一顿。”
“齐侯下手不轻,说是见血了。”
他说着眉头紧蹙,晏南镜倒吸一口凉气,她握紧手里的玉珏。原本凉润的玉璧在掌心里竟然硌得人手痛。
“怎么会,”她惊愕的厉害,“父子之间,就算有什么事,也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吧?”
“平常父子不会,可是王侯家的父子不同于常人。齐侯对臣僚礼贤下士,关照有加。可是对儿子可不是这番温情了。”
“齐侯性情急躁,不容有人忤逆。臣僚们术业有专攻,他不得不听。但是对下面的儿女,可没有这般还性情。他决定的事,儿子竟然有胆量忤逆。怒气上来,把人又关又打。”
他说着拧眉,“说实在的,这个做法不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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