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心头上草长莺飞,躯体里似乎有烈火灼烧。
等晏南镜站稳,他向后退了几步。
练出来的波澜不惊的本事,在这个时候却用不上。晏南镜看过来,见着他往后退开了几步。
她猜到了什么,一时间尴尬的厉害。
“父亲那儿叫我过去,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说完,让人送她先行回去,自己也回去更衣。
他回到房中,挥开了家仆送上的热水,让他们打来冷水。即使已经开春了,冷水依然冰冷,他捧起水扑在脸上。冰冷的水打在肌肤上,勉强将躯体里的热意给压了下去。
水流顺着脸颊落下去,还有些水珠滚落到衣襟里。
齐昀伸手解开腰间的带钩,将外袍扒下来,水珠落到衣襟内,将内袍脖颈那里打湿。家仆们趋步进来,奉上长袍还有素纱襌衣,衣冠整理完毕之后,他从内室里拿出一只朱玄二色的漆盒,“待会送到女郎那儿,要亲眼看着她收下,谁代收都不行。”
家仆应下双手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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