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坠马会如何,知善知道吗?”他用最平静的话语,说最可怕的话,“人掉下来,运气好摔断手脚,运气不好,被马踩踏,当场头颅破碎,鲜血满地。”
她趴在那儿静静听着,飞快的认错,“我错了,不该急功近利的。”
晏南镜该认错时,飞快认错。他原本紧绷的脸上松弛了下来。
“不过骑马这事儿还挺好的。”她说着,已经慢慢的从马背上坐起来,“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完全学会。”
齐昀说很快,“这事其实说起来也不难,只是不能冒进。冒进容易出事。”
晏南镜哦了一声,她看见那边有人过来,走得近些了,认出是齐昀的属官。
“有人找你了。”
齐昀回头过去,见到属官拜下。他让人起来。属官起身道,“侯府来人,说是让长公子去府上赴宴。”
“赴宴,什么宴?”
“说是替许将军庆功的庆功宴。”
这次许倏打了胜仗,邺城里没有太大的动静。漠北的那些乌桓,是给诸侯们立威用的,也给初出茅庐的公子练手用的。许倏这赢了,说实在的,用处也不算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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