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去触碰,他也不敢动。仍由在心头上盘踞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晏南镜看他小心翼翼,闭眼缓缓吐出口气,她站在那儿扬起头颅看他,“我没讨厌过你。”
他被着巨大的惊喜给打得晕头转向,在新禧的阳光和凌空的复道上,浑身都是浸入在近乎浓烈的雀跃里。
即使此刻还没到春日,但是他的心已经在莺飞草长了。
晏南镜知道自己方才那话里的含义,面上隐约有些发烫。话已经说出去了,这个时候收回是不好收回了。
这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,齐孟婉留下来的那些宫人们离的远,不疾不徐的跟着,他们说什么,那些宫人也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。
哪怕如此,她突然一股没来由的窘迫,调转过头去,脚步加快,把他甩在身后。齐昀见状,赶紧加快跟上去。
“知善等我。”
齐昀几步的功夫,就追了上来。
“你这人,就是不做让人喜欢的事。”她听到他的脚步就在自己身后了,窘迫里来了这么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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