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我也要。”
齐孟婉开口。
“你吃不好。待会要是有人进来拜见,你牙都张不开,到时候岂不是让人笑话。”
这个说的倒也是。
只是齐孟婉还是不高兴,“反正阿兄就是偏心。”
齐昀一愣,嘴唇稍稍抿紧。明明是急智的人,偏偏对这话无言以对。偏爱这种事,藏也藏不住的,不仅仅是言行举止,就算是眉梢眼角,也全都藏不了。旁人只需看一眼都能看出来。
齐孟婉见着齐昀那罕见的无言以对的沉默,觉得颇有些新奇。毕竟见多了这位兄长侃侃而谈,突然见到他这样,颇有些发现新奇事的高兴。
她一高兴了也不继续为难他了,拉着晏南镜一块把齐昀给请进来,“阿兄今日不用陪伴在陛下左右?”
“昨日旦日大朝会,估摸陛下也劳累到了,所以今日没有召见。”
齐孟婉听后,明显的松了口气,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,还被宣召到御前。御前规矩多,即使天子愿意看她无拘无束,那也不是能随心所欲的自由自在。
宫里比侯府大得多,同样的条条框框的束缚也多。新年里祝贺新禧,另外就是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二,来缓一缓过去整年的辛苦疲惫。她可不想这个日子里,还在御前辛苦。
一块做下来,齐昀从袖子里掏出两只小巧的竹筒,竹筒口用封泥封死了。
“这是从邺城送来给你的书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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