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昀听了眼底里漫上古怪的笑意,“不合规矩,知善什么时候也讲究这些条条框框,做个礼法人了。我记得你一向是不讲究这些的。”
“我这,”晏南镜被他一逼,直接就说了,“我看见你脱衣裳,我心慌的很。”
可不心慌的厉害,除去男女之间因为天然体力差距,而有的本能畏惧。还有一层对于样貌妍丽的男人,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。
这种窘迫不是一般的尴尬,与其看着他脱衣裳,自己进退两难,那还是她拿石头刮一刮吧。
“我外袍下面,还有衣裳的。”齐昀楞了下和她解释,“又不是脱了就没有了,知善担心什么?”
“万一有人路过看到怎么办?”晏南镜很认真的问,心下却有了丝毫摇动。
如果他一定要坚持的话,不管是被她看了,还是被别人看到,那都是他自己责任。
毕竟谁叫他主动脱的呢。
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里出现,就下不去了。晏南镜花费了好大的力气,强忍着没有点头。毕竟她还做不到完全把自己脸皮给扒拉下去。
“看到就看到了,又有什么要紧。有关于你我的传闻,已经不少人都知道了。”
她不是宫人,和天家也没有什么关系。和外臣有绯闻,也没人怪罪到她的头上来。所以流言蜚语到处都是,也没有对她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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