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下了一阵子,雨停了,他也没有其他的继续留她下来的理由。看着她开了门迈入到雨后的潮气里。
洛阳地处中原,为天下之先。秋雨下的不长,地上湿了但是不妨碍走路。
一路回去,她入了寝殿,对上齐孟婉揶揄的眼,齐孟婉笑得别有深意,“知善这一去,可是去了好久。”
晏南镜颔首,“是啊,要走的时候突然下雨了,所以就又留了一会。”
齐孟婉听后长长的哦了一声,而后笑起来,“那兄长怎么样?”
见晏南镜神色里愣了下,“长公子上次伤势未愈,又得了风寒。让医官看过了,行了灸,要好生休养一段时日。”
齐孟婉听后点点头,她神情里略有些担忧,又看了晏南镜一眼,“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?”
晏南镜摇头,“医官说暂时没有,不过还是要好生休养,不能劳累了。”
“阿兄那个性子,要他闲下来,简直说笑。知善你要多劝劝他。”
见到晏南镜满面惊愕,齐孟婉拉住她解释,“知善知道的,我和阿兄不是一个母亲,虽然说一个父亲,但我自小见他的次数不多。都说不上几句话。我对上阿兄,话还没说,就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”
“所以知善帮我劝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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