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种了之后,自然是给她的。
晏南镜听着向他看过去,“你说的。”
他笑着颔首,“是我说的。”
齐昀抬眸,脸上眼里是浓厚的笑意,“你从未真正厌恶过我,是吧。”
话语说到后面,已经完全肯定了。
“如果你动不动就轻薄人的话,那我就真的不见你了。”
齐昀靠躺在那儿,手掌压在唇上轻咳了一声。
他颇为忐忑的去看她,“我——”
“阿兄有书信来吗?”晏南镜轻声问。
“先生有几封书信送来过,不过都是关于公务。”
见到她蹙眉,他手臂撑在榻面上起身,“我去把那些书信取来。”
晏南镜赶紧拦住他,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。年轻男人的躯体隔着层层衣物,依然感受到和女子躯体的完全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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