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和他对视小会,最终她叹口气,“你这又是何必。”
他执拗望着她不动。
“我只想要这个,难道有错吗?”
晏南镜叹口气,避开他的这一问,“还是要找医官过来看看。”
“本来之前的伤势就没有痊愈,又上了风寒。再如此下去,怕是要英年早逝。到那时候,就算想要再多,恐怕也不成了。”
她话语说的很不客气,倒是让齐昀没有和之前那样,又弄出什么别的事来。他老老实实的靠在那儿,看着她去让外面的卫士去请医官。
医官过来了,不开药行灸。
晏南镜看着那边内侍拿着她之前用过的艾条,重新点燃了,继续给他用上。
齐昀不管已经到身前的医官,只是用目光钩住她。晏南镜在他紧追不放的目光里生出了倘若她离开的话,躺着的人就会扑起来扣住她的感觉。
她伫立在那儿,看着医官给他行灸,男人的手法比女人要粗糙的多。只管能治病,至于其他的丝毫不在意。
等到艾条燃得差不多了挪开之后,见着足三里的位置上皮肉都已经发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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