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宫室内缄默下来,两人对视彼此的双眼,谁也不肯后退半步。
“陛下和你说了什么,除了方才说的那些之外。”
过了好会,齐昀开口。
晏南镜笑了一声,颇有些奇异的看向他,“长公子要知道这些做什么,陛下又不会和我说什么军国大事。”
两人憋着一口气,似乎要用尖锐的言语,先将对方给刺痛。
齐昀嘴唇抿紧,“果然陛下是和你说了其他的了,你并没有将所有的事实都告诉我。”
晏南镜半是诧然半是好笑的望着他,“这些不过是我的私事,而且也无关大局,更和长公子的基业没有半点关系。告诉不告诉,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?”
“再说了,长公子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话。如果是阿兄,那还算是关心我,担忧我被男人骗了。可是长公子,和我无亲无故,什么关系都牵扯不上。长公子来问这话,难道不觉得可笑吗?”
她话语不客气起来,哪怕语调一如既往的绵软,可是每个字眼连在一起都带了针。在如水温柔里给他狠狠刺入皮肉里去。
齐昀呼吸一窒,这话说的太过坚决。竟然一时半会的根本就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到底是她辩论本事高超,还是他关心则乱脑子糊涂了,一时间也弄不明白想不清楚。明明他见多了比她狡猾的多的臣僚和文士。可是此刻他在她面前,却和稚嫩的少年一样,对着她毫不留情的的呲打,他无言以对,心口又慢慢的窒息起来。
胸腔里的心似乎被一只手缓缓的握紧,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内里的变化,却挣脱不得。到了最后,胸口那儿竟然连喘息都不能了,似乎自己整个的都完全浸入了冰窖里。几乎要溺毙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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