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昀一愣,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问,他眼眸挪向别处,神情里略有些慌乱。他察觉到自己的不对,有些不满。那不满是对自己的。
“我很好,现如今你先保重你自己。至于别的,之后再说。”
晏南镜回身过去,她动作里感受到腿脚上的酸胀,忍不住低低呼痛了一声。那一声让齐昀变色,不自觉的上前几步。
宫室里只有他们,彼此之间的动静,哪怕只有些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对上她讶异的注视,脸上彰显的急切变成了哀切,“你自己保重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晏南镜看着他步履不稳的向殿门走去。“虽然长公子有自己的考量,但是在我看来,人的性命康健在得失面前实在不值一提。”
“哪怕是我,也是如此?”齐昀停住了回头看她。
晏南镜嘴唇抿紧,颔首。
齐昀面上刹那间多了光彩。
他笑了,笑容里夹杂着欣喜,“我还以为你已经厌我入骨了,不想我死,就已经是最好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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