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齐昀,齐昀并没有看她径直走向坐榻,坐下的时候,很明显的身形凝滞了下。
晏南镜望见,心里道了一声果然。就算是没有被熊伤到,还是受了伤。
“知善也坐吧。站着说话不好。”
他指了指另外一张坐榻。
晏南镜应了一声,在他指的那张坐榻上坐下。
“你怎么样?”齐昀开口问。
“我看你行走间,步履不畅,应该还是没有恢复好。”
他语调平常,似乎和她在闲谈。晏南镜也摆出和他谈天的姿态。
他这么一说,她也只是笑,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逃命的时候脱力了,睡了一觉之后补充体力也就好些。没什么大事。”
她说着去看他,“倒是长公子,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好。”
齐昀不说话,径直当着她的面,把垂下来的广袖提上去,顿时淡淡的血腥味随着上提的袖子弥漫开来。小臂袒露出用布条包扎的伤口。不知道是只是浅浅包扎了一层,还是他伤口深,布条外隐隐的透出血的鲜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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