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齐昀跟着常侍一路离开,走了几步,齐昀回头过来,目光穿过了身后的那些人,还有窗棂,直接投到她身上。
隔着人他几不可见的颔首,又转头过去,跟着常侍离开。
晏南镜靠在窗棂那儿,气得指甲在实木上给挠出几道印子出来。明明做坏事的人是他,怎么倒头来最和没事人一样的就是他。
看来古往今来干坏事的人都这样,气得都是受害的那个。做坏事的,可半点愧疚都没有。
她等齐昀一行人完全离开之后,才从宫室里出来,到之前就安排好的地方休息。
准备好让她休憩的宫室留着两个小宫人。小宫人不认识她,但是她来了就迎上来,给她宽衣送到榻上歇息。
卧榻旁边放置一只香鸭炉,内里燃着帐中香。香气袅袅她嗅着这个味道缓缓入睡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宫人唤醒她,“女郎,侯女派人来请女郎过去了。”
说着,宫人见她睁眼,搀扶她起身,给她穿衣,重新将仪容给整理好。晏南镜迈出门槛的时候,头脑还有些晕陶陶的。这一觉她睡得着实有些长。不好幸好到了齐孟婉那的时候,剩下来的那些迷蒙也全都已经清醒了。
齐孟婉的酒到了这个时候已经醒了一半,见着她来,伸手向她,“知善,我头还是有些晕。”
比起一开始见着的直接睡过去,齐孟婉现在这样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晏南镜坐在她身边,让宫人送来温热的蜜水,让她喝几口,冲一冲口中残余的酒味。
齐孟婉喝完了,靠在那儿,“之前知善去哪里了,我醒来就没见着你。”
“我见侯女睡着了,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,所以离开了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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