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怨气而不是怒气,齐孟婉有些好笑,“刚才知善也都看见啦,阿兄那个脸看着和被夫君抛弃的怨妇似的。”
晏南镜不认,“这可不能往我身上栽,长公子自己愿意这样,我又有什么办法。”
齐孟婉听完就笑得止不住,整个人都险些倒在她身上,晏南镜赶紧的搀扶住她,齐孟婉笑够了点头,“说的还真是,他自个自愿的,关女子什么事呢。”
她说着想起临走之前兄长黑如釜底一样的面色,不由得又笑起来了,“阿兄看着与人为善,其实性情最严厉不过了,我自小就怕他。现如今见到他这样,简直稀奇。”
晏南镜也很是无奈,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当初要听实话的人是他,结果听了实话不高兴的还是他。我是没有什么办法了。长公子要生气,那就只能让他气着了。”
齐孟婉听后忍不住又笑出声来,两人缓缓在复道上走着。复道凌空,链接着不同的宫殿宫室,站在上面可以举目远眺。
邺城的侯府也有亭台水榭,但是和洛阳宫比起来,还是显得有些寒酸。
“你真的不多怜惜阿兄一点?”
齐孟婉揶揄笑问。
晏南镜苦笑,“我哪里来的胆子去怜惜长公子。”
说着她也叹气,“这男人总是喜欢倒打一耙,明明自己最喜欢使性子发脾气,却说女子喜欢使性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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