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议也睡了这么长时日了,阿元不敢提路上看到的那几幅肉骨架子,毕竟晏南镜就是因为那个受了惊吓。万一想起来又被吓一次就坏了。
“可能一路上累着了,喝了安神药就睡了那么久。”阿元满脸庆幸,“无事就好。”
说着,服侍她起身,另外叫婢女把热水拿过来给她洁面梳头。人在路上,没邺城里那么多的讲究,只要收拾干净就好。
面上涂了面脂,就算是已经收拾妥当。她才要起身,就被阿元摁住,阿元拿着齐昀送来的那个锦囊,在她的眉心处点了个朱砂印。
晏南镜往铜镜里看看,额头的那抹朱红在白皙肌肤上格外分明。
她指了指眉心,看向阿元。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用意。
“辟邪。”
阿元把那只锦囊收拾好,重新给她系在衣带上。
“路上说不定有什么鬼神侵扰,女郎又不喜欢找巫祷祝,那就点个朱砂辟邪。”
晏南镜最讨厌的就是巫觋的那套,神神鬼鬼疯疯癫癫,楚地好巫风,她见识过几次巫觋所谓的祛除邪魅,就是脸上涂的乱七八糟,嘴里呜哩哇啦的唱谁也听不懂的调子,在那里乱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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