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巽拉住许倏的手,“之后我会替你寻名医,上回慕容鲜卑送来了一株百年人参,我叫人送来。”
人参大补元气,就算是人真的要死了,含着人参,也能吊口气。
许倏垂眼“臣多谢君侯。”
齐巽拉住他的手,“你我自小的交情,不是旁人能比得上。谈谢便是疏远了。”
那边齐巽和许倏在说话,齐昀上前半步,他目力极好,哪怕不靠近,也能极好的看到许少安。
他欣赏一副佳作一般,望着榻上痛苦扭动躯体的许少安。许少安躯体上每次扭动,每次喉咙里意味不明的痛苦吟叫都很好愉悦了他。
齐昀在士人里风名声极好,可人却不是真正的君子。只要能达成目的,手段如何他并不在意,最多事他不会亲自去做,而是让别人去办妥。
许少安就是最好的佳作。
此时此景,他眼神悲彻,可是眼中却没有半点遮掩。除了许少安之外,谁也没有那个胆量敢抬头直视他。
许少安望见他眼底里毫不遮掩的残酷桀骜,瞬息的功夫,心下有了决断。他恨得双目血红,想要奋力起身,和齐昀这个伪君子同归于尽。然而不管怎么用力,身上动不了半分,腰以下已经感觉不到痛,也使不上半点劲。最后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低低的吟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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