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没事,走的时候有事。那便是在侯府马厩里头就被人下了手。侯府这个地方,就算是奴仆也不是随意进出的。所有进出的奴婢都必须造册记住名字来处。想要是不动声色混进去,怕是不行。
晏南镜来侯府也只是在太夫人那儿活动,为人又亲和,没有打骂过奴婢,不至于如此。
既然不是奴婢来做得,那就是有人指使而为。
“长公子,这——我们兄妹在邺城里可没有什么仇怨。”他突然想起什么,“难道还是齐将军那——”
齐昀摇头,“他那几个儿子,之前那个去守城门的,已经是里头胆子里头最大的了。”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脸色更加黑了几分。
晏南镜见状,“长公子想到谁了?”
齐昀仰首,眉心蹙着,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,“此事我来查,但凡做了,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晏南镜没有追问,她点了点头,她突然想起什么,“今日要不是遇上了那位慕容郎君,就真的糟糕了,我和他约好了日子,到时候要亲自上门道谢。”
这个齐昀自然也是知道,照着规矩,亲自上门道谢是应当的,但是她提起慕容燿的时候,眉眼里迸出别样的光彩。
齐昀压制住心下涌上来的酸涩不满,如何在人前表现得体,他再明白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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