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呢?
晏南镜看过去,齐孟婉气的半死。
到了下午酉时,晏南镜就回去了。今日可能是白日里被耽误了些功夫,所以齐昀没有过来,但派人和她说让她先回去。
等到送话的人走了,晏南镜从他这举动里品咂到些许不对劲。像是一同归家的夫妻,突然丈夫有事绊住了,所以特意让人早些回去,不要等。
晏南镜被自己这冒上来的念头吓了一跳,赶紧的上车回府邸里去。
外面的车夫动了下辔绳,辎车整个都动起来。
晏南镜坐在车里,开始琢磨现在是不是到了回去的时机。一番想下来发现,现如今时机不到。齐昀还没有做世子,杨之简的位置还没到让人完全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步。所以眼下还是需要继续在齐昀的府上待下去。
只要住在齐昀府上,那就是向外昭示齐昀的重视。若是真的动手,那就是蔑视齐昀。齐昀这么大的仇家,在邺城里除非是齐侯本人,不然谁都要仔细掂量下。
她正叹口气,冷不防辎车突然听了。
晏南镜听到外面的车夫惊恐道,“你是什么人,挡在路前做什么?”
她透过竹簾隐约看到有人骑着马,横拦在辎车前。
晏南镜把竹簾顶开,马上的人顺势看了过来。那人是个年轻男人,看上去二十不到的,肌肤白皙的有些过分,鼻梁高挺。长发半拢半披衣襟左衽,头上带着一顶鹿首步摇冠。看着这幅装扮就不是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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