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来,那就是许倏没有那个意思了。随便他去就不好了。”袁太夫人靠在一旁的凭几上,“你怎么着急成这样?”
虞夫人着急起来,“这怎么能不急。”
晏南镜在一旁看着有些新奇,齐昀的生母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人,而且看上去半点都藏不住心思,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。
这和齐昀完全不同。这世上的事还真奇怪,母亲和孩子完全不同的性情。
“怎么,你是担忧没了许女,少了许倏这样的助力?”
太夫人问。
太夫人过于直白的话语把虞夫人问了个哑口无言,虞夫人摇头说不是。
“妾只是觉得秋郎这孩子,自幼脾气过于清冷了。”她说着满脸感伤,“太夫人也知道,秋郎不是在妾身边长大。”
说起这个,虞夫人又满心感伤起来,泫然欲泣,奈何上首的婆母不吃这套,她抬手擦泪的时候,看见太夫人不耐蹙眉,只能把泪收回去,“可能是不在母亲身边长大的缘故,他性子冷清的厉害,外面那些臣僚说他沉稳,可是哪里是他们说的那回事呢。”
“阿堇性情纯真,情感热烈。这些正是秋郎缺少的。妾想着,若是他们能结为夫妇,阿堇的那个性子能暖秋郎的心。”
这话一出,太夫人呛住了,随后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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