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玄符过来找他,就听到他叮嘱人去找许少安,待到下面的人回禀许少安已经离开衙署后,面色冷峻冰冷,让人吩咐衙署看门的阍人,遇上许少安,一定要将他身上的所有兵器全都收走,一件都不许给他留。
言语里的威压和怒气压得听令的人觳觫不止。
待到那人下去传令了,郑玄符这才开口,“他得罪你了?”
齐昀抬眼不答,唇边露出个似有似无的笑。那丝笑意虚挂在面上,透着刺骨的阴冷。
郑玄符忍不住往后挪开半步,许倏父子这脾性真是一脉相承,听说许倏年轻时候脾性和许少安一样的桀骜倨傲,在齐侯的手里连续吃了几个大亏,赶在性命不保之前,才幡然醒悟,把自己的性子给改了过来。可惜许少安却没有经历过他父亲的教训,只要心情不畅,谁的颜面也不给。
现如今竟然惹上齐昀了。
齐昀此人说是不记仇,只是不将对面那人放在眼里。若是真的让他记住了,这恐怕后面下场好不到哪里去。
郑玄符这会不敢上前,“我刚才在外听说,虞夫人几次派人来请,你不过去?”
“过去做什么?”齐昀垂首抚平衣袍上的褶皱,“左右不过是听母亲说许女的事。我公务繁忙,实在是抽不出身。”
郑玄符咳嗽了一声,“真的不去?许女虽然样貌上比不上你看重的那位,但好歹家世摆在那,不说能祝你一臂之力,但也能点缀一二。”
他们这些人,对女人,正妻是用来操持内务,侍奉父母的。自然是要门当户对。样貌性情在门第前都不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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