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昀嘴唇抿紧,看着两人越拉越开的距离,沉默不语。袁太夫人在上首洞若观火,她手掌撑着透露,瞧着孙子气闷的模样,不由得越发觉得好笑。
自小各方面周到的人,吃瘪的模样,还真是让她颇为新奇。
她笑起来,旁边的齐孟婉也看了出来两人之间的涌动,齐孟婉难得见到这位兄长如此,不敢真的笑出声,但弯了弯眼。
“你们这对小儿女呀。”袁太夫人说着,忍不住又乐了起来。到底是不忍心看着孙儿继续这么无措下去,转头和晏南镜道,“知善,我这孙儿正经是正经了些,认识不错的。不要老欺负他。”
说着让婢女把枰和席全都抬上来,让她坐下。
晏南镜扯了扯嘴角,身边人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她有意思。可是这有意思于齐昀来说,不过是繁忙公务里的一点点缀,什么都比不上,也什么都不是。只要他用得上,哪怕是利用她,那也能毫不犹豫。
这样的情,她敬谢不敏。
“你也是,到底做什么了,让知善这么不满。”太夫人颇有些嗔怪道。
这小女子脾性是最好的,耐心也不错。说话温言软语的,听得她心都能软了一半。这样的人只要别惹到她,都是一团和气。
到底是做了什么事,让人发了这么大的火?
齐昀嘴唇动了下,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,低头道,“是孙儿之过。”
太夫人听他这么干净利落的认错,忍不住有些吃惊。这男人,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,颜面看的比命重要。除非面对上峰君侯,否则哪怕错真的在自己,也要死活不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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