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名声很难建立,需得矜矜业业。但是坏起来却很简单。
齐昀却只是一笑,“我的名声,是她们能伤得到的吗?”
这话极其自负,讥诮从他的眉梢眼角里流淌而出。
“我方才说了,这家人周全过头了。”他面色再次冷下来,“出行在外,就算有意外,一时半会的哪里会安排得如此周到。”
“又不是行军,上头的主母和女郎难道出门就有意外吗?哪里来给这些仆妇们练手。真的出事,就算是再如何训练有素,也不会如此迅速。”
他斜睨她,“要说没有事先谋划,恐怕难以叫人信服。”
“可是我之前没见过这家人,更加和这家人也没有恩怨。”她眉头都皱起来,“能到那个身份的人,做事总有个缘由。总不能无缘无故推我吧。”
齐昀脸上沉下来,“害人需要什么缘由吗?”
“只是看你不顺眼,就有千百个缘由了。”他最终还是叹口气,“先生其实还是将你保护的很好。这世上的事,哪里有那么多缘由!”
晏南镜干脆不说了,她双手拢在袖子里,往前头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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