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”许堇愁眉苦脸,“长公子才不会帮我呢。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晏南镜温言软语,“方才傅母不是说了吗,女郎和长公子自幼熟识,一块儿长大,自然是交情非比寻常。长公子最会体贴人,平日就算是下属也能得几分颜面。更何况是女郎呢。”
“才没有呢。”说起齐昀,许堇连连摇头,“说是一块儿长大,但是我见着他就怕。每次说话也说不到十句就要让我不要做这,不要做那。”
许堇早年丧母,父亲许倏时常带兵出征,兄长也要读书不可能一日到晚在家,所以托付给了虞夫人,虞夫人心里有打算,再加上他父亲在邺城里的地位,所有的贵妇见着她都是笑,一味的宽容。
但齐昀却不,他见着她不假辞色,做的好了不一定会夸奖,但是做错事了若是被他看到必定会纠正呵斥。那模样简直比自家父兄都还要严厉。
傅母听着许堇和晏南镜说长公子对她严厉,生生在这个仲春的天,出了满额头的汗。
偏生她不能打算女郎的话,只能在后面干着急,一个劲的使眼色,示意女郎不要再在人前灭自己威风了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晏南镜暼了一眼傅母那使过来的眼色,面上越发的纯真。
“爱之深责之切,如果不是长公子对女郎格外爱护,才会对女郎有所要求。所以这件小事,长公子也一定会帮忙。实在不行,那就请傅母帮忙折一下。”
她说罢,神情里有些忧郁,“我和女郎都攀爬不上去,婢女们又没有跟来,所以就只能请傅母帮忙了。”
“可是傅母不是做这个的,傅母的职责是提醒我礼数是否欠缺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