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之简蹙眉,齐昀眼里冷了一瞬,“父亲要罚堂兄吗?刑官竟然审问出,他竟然是在门口蹲守许久,才等到的机会。这简直让人毛骨悚然,堂兄自小脾气暴躁,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有耐性?”
他这话将齐侯那点放在晏南镜姿容上的力气给拉到了齐詹身上,“这不像是他的做派。”
天底下杀人的事儿多了去,但若是内里有居心叵测,那么不管是侄子还是别的,那都是罪加一等。
齐侯这会儿已经没有半点心思去看那边的晏南镜了,他神色冰冷,眼神再次看向杨之简的时候,面上眼里的冰冷霎时消失,满是笑。
“先生方才失礼了。”
齐侯笑呵呵的,“方才只是想要试一试先生的为人与胆量罢了,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他叹口气,“我那个不成才的弟弟,志大才疏,落得这个下场,只能是他该得的。”
齐侯这会儿似乎和之前完全是两张面孔,也不见了那股压迫感。
“先生之前为刺史主簿,为主君出谋划策,这是应当的。也能看出先生的本事。”
他说着再次看向齐昀,“我这长子,秉性顽劣,承蒙先生不弃,愿意辅佐,实在是让我感激不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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