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见到个身量高大的锦衣男子进来。她知道这就是齐侯,齐侯看上去有些年纪了,腰围粗犷,但面容上却还能看出当年秀冶的影子。
“父亲。”齐昀起身一拜到底。他双膝才碰到地面上,晏南镜就见着齐侯一只手捏在齐昀的肩上,几乎单手就将他提起来。
幸好这伤在小臂上,要是在肩膀哪儿,齐侯着一下下去,齐昀怕不是得血溅当场。
她差点乐得笑出声,不过很快低头憋住了。齐昀的样貌和齐侯有点相似,不过他比齐侯更得天独厚一些。
“听说那个小子胡作非为,竟然敢在衙署门口就动刀杀人,而且还要杀你手下人。”
齐侯大马金刀的坐在坐榻上,看着齐昀。
“而且你还受伤了?”
齐昀的面色尚可,“事发突然,谁也没有料到。所以来不及抽刀。”
“你就该一刀杀了他。”
齐侯话语无情,“去审问的刑官说这小子竟然是专门守在那儿,看来是预谋这么做的。他们父子俩当初要是把这个耐心用在打仗上,也不至于他父亲横着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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