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耐烦和齐昀玩这种游戏了。她也不是真正的十几岁的少女,听他这么感叹几句,就迫不及待的去怜爱他。
身处高位的人,可不在乎这点可有可无的情义。拿这个来骗她好玩,也真是够了。
齐昀听着她的话,原本忧伤的神色一丝一点的逐渐褪尽,浮上的是疑惑。
她见着他眼底里那一丝浅淡的迷惑,这下是确定他就是消遣她。
就算曾经有过命的交情,但是出身摆在那儿,是不太可能真的和她交心的。何况她还根本不想。
齐昀要交心,去和杨之简交心。这样的话,方便杨之简更好的处理公务,至于她,她除了收钱之外不想干别的,更不想拿捏着腔调,来安抚齐昀那根本没有的哀伤。
她干不来这事,拙劣的表演只会取悦到骗子,所以她干脆把话完全扯开了说。男人么,你和他们好声好气,言语婉转,他们反而只当做你欲迎还拒,越发的兴致高昂。但是把话完全说开,甚至不客气,他们就会暴跳如雷,恨不得一刀两断,再也没有关联。
齐昀是个讲究做事漂亮的人,暴跳如雷应该不至于,但是怒气之下不再搭理她,她觉得应该是能行。
而且他行事有分寸,不会把对她的怒气给撒到杨之简的身上。
“女公子这么久了,言语里还是和当时一样。半点情面都不给。”齐昀没有暴跳如雷,更没有拂袖而去。他依然保持着那副姿态,笑着感叹。
“长公子如何,我说的那就是对的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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